第52章 巨大的代价
宋尘很震惊！莫非这天衍系统有了自我意识？
完全有这个可能！前世就有砖家说，AI发展到一定程度，很可能产生自我意识，更别说这天衍系统了。
“跟我聊聊天衍系统吧！”
宋尘在塔楼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或者告诉我，你是怎么出现在我的意识世界中的？”
“我不是天衍系统！”
“凌紫萱”在宋尘旁边坐下。“我的一缕残魂被天衍系统锁定，勉强可以算是系统的显示器吧。
所以，尘哥哥想知道的事，我无法回答，除非是天衍系统让我回答。”
看着神色有些黯然的“凌紫萱”，宋尘一阵心痛。“那说说你自己的情况吧！”
“我的记忆残缺不全，只知道我的原名叫狐妍儿。”
狐妍儿幽幽叹了口气。“尘哥哥，你以后叫我妍儿吧，我毕竟不是凌紫萱。”
“那你可不可以幻化成你原来的模样？”
宋尘不想让这个狐妍儿被自己张冠李戴，既然要改称呼，当然也要让她恢复成本来的样子。
“现在还不行！”
狐妍儿的眼神很复杂，有欣喜，有怅然，还有期待。“除非尘哥哥能将天衍系统提升至第三级，我才能变回我本来的面目。”
……
出了须弥空间，司空积依稀还在修炼。
宋尘没有打扰他，而是用“幽魄冰炎”把九龙宗那人的尸体焚毁。
这是他亲眼目睹火种巨大的威力，一炷香的功夫，尸体就被焚成了灰烬。估计胖子童威的下场，也是如此。
司空积收了功法，当他看向宋尘的时候，不觉眼睛一亮。
好一个英武的少年郎！
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但此时的宋尘，不但丰神俊朗，而且气质不凡，特别是眼神，清澈深邃！
连自诩英俊潇洒的司空积，都生出自叹不如的感觉。
“司空叔叔，我们回去吧。”
宋尘微微一笑。“现在由您来对付那三殿主，肯定没问题了。”
……
两人回到住所的时候，凌承恩已经从皇宫返回。
“师太、尘儿，皇上要见你们。”
凌承恩语气很焦急。
静慈没表态，只是看向宋尘。
宋尘的变化很大，不但让司空积感叹，其他人也是如此。当然，静慈与凌紫萱就更不用说了，连萼儿都夸大哥哥漂亮。
“凌叔，出了什么事吗？”
宋尘有些意外，皇上想见静慈，倒在情理之中。但他想见自己，这就有点让人费解了。
“别问了！情况紧急，等见过皇上，你就明白了。”
凌承恩没有多解释，而是让宋尘和静慈上了一辆外表不起眼的马车。
“大哥哥，你快点回来呀！萼儿要你陪我睡。”
萼儿的眼眶红红的，大半天没见到宋尘，刚收下礼物，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宋尘又要出门了。
“萼儿乖！大哥哥一定早点回来，紫萱姐姐会陪你的。”
宋尘安慰了一下萼儿，如果不是事情紧急，他还真想陪陪她们。
……
马车并没有驶向皇宫，而是来到一处很普通的府邸。
一进门，宋尘就看到了老熟人，“白眉鹰王”曹桀。
宋尘没有理睬他，而是跟着凌承恩往内室走去。对于这个当初一见面就想掐死自己的太监，他没有半点好感。
宋尘的修为虽然还不及曹桀，但现在想干掉他，已经没有一点难度。
曹桀对宋尘的态度颇为不满，但他没有发作。开玩笑！凝元境中期的静慈都像这小子的跟班一样，他敢吗？
在一间内室中，宋尘见到了大顺帝国的皇帝：阎鋆尧。
看上去，阎鋆尧与凌承恩年龄相仿，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其实，他的真实年龄已经九十岁。
“鋆尧见过静慈师太！”
阎鋆尧慌忙站起身给静慈施礼。“能得到丹霞宫的帮助，鋆尧不胜荣幸！”
“不必客气！”
静慈面无表情。“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我家宋尘讲，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静慈原本是不想来见这大顺皇帝的，但为了宋尘，她也就勉为其难了。
阎鋆尧略显尴尬，但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这位少年才俊就是宋尘宋兄弟吧？”
“咳咳…陛下不必如此！”
宋尘拱手行礼。“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泥马！这辈份乱得实在是离谱！
宋尘本想自称晚辈，阎鋆尧毕竟是萱儿的外公，但又不得不顾及一下静慈。
四人分宾主坐下，阎鋆尧没再客套，将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原来，竑天大帝飞升时，确实留下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但并不是外间传闻的什么“竑天毒咒”。
关于这一点，宋尘与葛礼都曾表示不相信。况且，竑天大帝是一千多年前飞升的，他之后的几百年间，天乾大陆依然有人不断飞升，直到七百年前。
如果真有什么“竑天毒咒”，又怎么可能几百年后才发作呢？
硕亲王觊觎皇位，但他没有真龙之气，就算他弑君也无法篡位。
所以，他就散布所谓“竑天毒咒”的谣言，将大批宗门人士吸引过来。目的就是毁掉竑天大帝的神祗，从而达到消除真龙之气的桎梏。
其实，神祗与真龙之气的关系并不大。
真龙之气很玄乎，历朝历代，都是开国皇帝才能获取，然后代代相传。
在宋尘的想象中，所谓的真龙之气，不过是统治者杜撰出来，巩固皇位政权的一种手段而已。
真理永远只掌握在大炮的射程之内，其他的基本属于扯淡。开国皇帝的真龙之气从哪里来的？不还是靠武力夺取的吗？
不过，这里毕竟是修真的异世界，稀奇古怪的事太多太多，地球上的真理，在这里未必就是真理。
“那何不主动开启皇室禁地，让他们去折腾。等宗门人士退出后，再收拾那硕亲王。”
静慈开口说道。
“这个办法，鋆尧也想过。”
阎鋆尧的脸上再次出现尴尬的表情。“不到祭祀祖先的时间，擅自开启的话，鋆尧会折寿五十年！”
宋尘陷入了沉思。
阎鋆尧的担心是可以理解的，皇帝当然既希望政权稳固，又希望能够长寿。
让他以五十年的寿元作为代价，确实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