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坐直升机

  我不由得喊:“奶奶……”
  徐奶奶:“阿植不必说了,丫头是我带大的,也是你们年轻一辈头一个孩子,我和她感情很好,还亲自给她取乳名囡囡。芷佩要去哪里我不管,但是孩子得留在我们徐家。”
  徐老爷子:“老婆子说得对,囡囡身上流着我们徐家的血,怎么能让一个喜怒无常的人来带?”
  徐栎两手一摊:“随便,反正孩子我要不要都无所谓,我只是坚决离婚。”
  徐奶奶:“我也不管,我只要囡囡。”
  徐老爷子:“争来争去真是让人心烦,阿栎。”
  徐栎:“在。”
  徐老爷子:“你和芷佩离婚,囡囡抚养权务必争取到。另外,离婚的时候尽量少分一点财产出去。”
  徐栎阴森一笑:“我知道了爷爷。”
  邪气自由地在徐家所有角落畅行。
  出了徐家门,本想直奔董芷佩住的酒店房间。
  我今早单独出去的私心是:询问她和徐家人有没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
  这股邪气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
  刚想往A市东方欲晓去,就想起徐栎痛心疾首的质问。
  唉,现在是个男人身,总归还是要注意避嫌,不然容易被误会,百口莫辩。
  念及此,还是回自己别墅了。
  进到卧室关上门,窝在沙发思人生。
  思绪漫无边际,一句话从脑海冒出:A、b、c三市有邪恶力量,你务必保护好自己。
  我立马坐直身子。
  这是我看到A市邪气前,小系统就给到我的忠告。
  从目前情况来说,A市已经印证这一说法。
  不知b市、c市怎么样。
  b市有老瞿夫妇,c市有曲老爷子。
  不行,还是得亲自去看一眼。
  “你去哪?”丰临天拽住我的行李箱,阻止我的步伐。
  我:“需要去b市和c市出差。”
  梁泽抱着囡囡过来:“这小丫头,你放心让她一个人跟着我们两个大老粗?”
  这……确实不太放心。
  囡囡朝我伸出手,我的心柔软一片。
  把小丫头抱到自己怀里,我对两男人说:“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b市、c市吧。”
  丰临天:“不用收拾了,有需要的路上买就行。”
  梁泽:“同意,轻装上阵。”
  我:“这天越来越冷,你们至少备一套吧?”
  丰临天:“不用,穿你的就好。”
  我:“……”
  梁泽:“这小丫头的东西也要买,反正都要逛商场的,到时一起买就行。”
  我:“……好吧。”
  “你干嘛?”丰临天看我准备打电话,有点疑惑。
  我:“让助理订机票。”
  丰临天:“不用那么麻烦,我有直升机。”
  我:“……”
  奇妙的直升机之旅。
  看着地面的高大建筑,越来越小,越来愈小。
  云层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囡囡两只小手扒在窗户,朝着窗外咿咿呀呀。
  听不懂娃言娃语,兴奋倒是听出来了。
  直升机落在一处大空地,一群保镖向丰临天行礼。
  我看着不起眼的地方:“这是你侦探团队的据点?”
  丰临天:“其中一处。”
  我:“天少好本领。”
  丰临天骄傲自满:“低调低调。”
  我:“有车吗?我想先去老瞿的酒庄。”
  丰临天:“有,都安排好了。”
  b市,松秀酒庄。
  老瞿和老太太热情地招呼我们,眼神清澈,亲密不减。
  邪气没有侵染这里,万幸。
  囡囡对五颜六色的酒瓶子很感兴趣,两位老人多时没有和小小年轻人打交道,都让我把小娃给他们带,我们忙完再回来找小娃就好。
  不失为一个好提议。
  囡囡留在酒庄玩瓶子,我和丰临天、梁泽入住b市东方欲晓大酒店。
  因为徐柏的事,我和高董有点尴尬,所以有些时候,能不住徐高就不住了,免得碰到还要纠结地演戏。
  况、高、申、徐、裴、柯、袁,上年度b市排名会前七名。
  除了徐,其他六家我都要走走,看看邪气侵染了多少b市上流圈子。
  六家里面,首先去柯家。毕竟除开早先的不快,现在柯家人和我没有什么矛盾。
  一圈下来,没什么发现。
  第二去了袁家。
  袁家和我交集不多,关系不好不坏。
  管家引我进去,首先看到的竟然是袁幔。
  哎呀,都忘了高董和袁幔已经彻底分开。
  乍一见面,多少有点不自在呀。
  袁幔看到我,轻微的尴尬之后,有些困惑:“阿植,听闻你在全国到处跑,忙着各种各样的事业,怎么有空来袁家作客?”
  呵呵,呵呵呵,该找个什么理由呢?
  “姐,谁呀?”袁帷一边和自家姐姐说话,一边无意瞥向我。
  “徐总?阿植?”袁帷的声音充满了惊喜。
  “幔姨帷姨你们好。”我顶着不自然打招呼。
  “阿植快来坐。”袁帷拉着我的手臂,热情把我带去客厅沙发落座。
  我刚坐下,袁帷就对管家说:“管家,去喊大小姐下来,就说我们玉树临风的徐总过来作客了。”
  管家连连答应,就上楼了。
  救命,这不会是想……
  好吧,几分钟后,我就知道了,确实是想。
  袁帷满脸堆笑:“阿植,我们妞妞也老大不小了,你有没什么好的公子哥给咱们介绍一下呀?”
  袁旈害羞得不行:“妈……”
  袁帷:“宝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害羞什么。”
  袁幔态度比袁帷平静许多:“是啊妞妞,大姨半生沉浮过来,目前最看重的公子哥里,还是阿植呀。”
  我:“不敢当不敢当。”
  袁帷装模作样喝茶:“阿植,听说你又离婚了?”
  天雷滚滚,又——离婚了。
  一个“又”字,已经表明,在旁人看来,我就是很频繁地结婚离婚。
  想起渠箪,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我压下情绪:“嗯。”
  袁帷眼底有复杂的思绪:“那,你目前有看中的下一任对象吗?”
  我:“暂时没有。”
  袁帷顺势问:“你看,咱们妞妞怎么样?”
  袁旈羞得都把头低到腿上了。
  袁幔假装不在意,实则竖起耳朵。
  我:“坦白说,帷姨,我不是良配。短短几年,您没发现,我都结过四次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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