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8章 我傅沉夜无权干涉

  第1018章 我傅沉夜无权干涉
  心口一股凉意袭来,瞬间她又紧张的把他牢牢地抱住。
  “宝贝,要勒死了。”
  傅沉夜仰着头,假装被她勒的很难受的样子玩笑道。
  戚酒想放开他的,可是她知道自己现在胸怀敞开着,一旦松开就会被看光。
  她不想被看光,她害羞,而且……
  她也记得那些人的话,她很丑。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身上有些丑陋的伤疤的。
  她摸着自己都会害怕到发抖,又何苦是他。
  她不信他真的喜欢那些伤疤,他不是那种极端的变态。
  相处这些日子,她不能否认他对她的照顾,所以,她想他肯定是在忍耐的,忍耐她的不完美。
  可是这仅仅只是不完美吗?
  想着自己身上那些丑陋的东西,她便又把他抱的紧了几分。
  “没事的,真的没事,嗯?”
  傅沉夜感觉到她的不安,不自信,又低声安慰她。
  可是她还是把他抱的紧紧地,一个劲的摇头。
  她就是不要他看。
  “那,让你自己洗?”
  “……”
  自己洗?
  真的可以吗?
  戚酒过了会儿,平复后松开他,对他点头。
  傅沉夜无奈叹息,抵住她的额头,“说来说去,还是放不开,嗯?”
  “……”
  戚酒只低着头,像个怕暴露丑陋隐私的小女孩。
  傅沉夜将她放下,然后离开。
  戚酒听到关门声,伸手去找了找墙面,找到后顺着那个方向靠去。
  她腿有点软,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但是她想到他在外面等,便休息了会儿就开始自己脱衣服。
  她摸着水温,然后自己朝着里面一点点走去,站在了水里。
  “铃……”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在门口。
  她条件反射的往那个方向侧耳,双手抱住自己。
  傅沉夜比她还紧张,赶紧挂断。
  他朝着里面看了眼,正想着要不要解释的时候,她已经转了身。
  是的,她在洗澡了。
  傅沉夜只是看着她的背影,便已经直了。
  她的身子比刚回来的时候好了很多,线条更是完美。
  傅沉夜觉得自己都快绷不住了,却又不得不继续忍着。
  他还是出去了,却也只是在门外墙边站着。
  他不想走远,怕她不小心撞着。
  听着里面很平常的声音,他这才又打开手机把电话拨了过去,“什么事?”
  “哥,我跟姓白的好像犯冲。”
  “嗯?”
  “我觉得我们好像不合适?”
  “什么时候开始说话这么委婉了?”
  他有意多说话让里面的人知道他是真的出来了,也是真心想知道自己的妹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直白了。
  傅沉心不是这种温婉的性子。
  “嘻嘻,总之你知道我的心思就行,妈那里还要你多帮我说话呢。”
  “那江卓呢?”
  傅沉夜问。
  “我们分手了嘛。”
  “分手了你送他两百万的腕表?”
  “啊?你怎么知道?”
  “我去找你的时候在门口撞见他了。”
  傅沉夜当时就看到了江卓手腕上戴着的表,只是没想多管闲事而已。
  他妹妹要送男人什么表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她自己喜欢就好。
  “原来是这样,年初我就找品牌定了的,只是自己忘记了,当时去买礼物,他们告诉我我早在那里订了,是情侣款。”
  傅沉心说着自己就害羞起来。
  女款在她公寓里,只是她没敢戴。
  江卓在她面前太自在了,像是早就把那段感情放下,所以她怕戴了会让他以为她想重归于好。
  尽管她的确也想复合来着,但是想归想,她不会再热脸去贴冷屁股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别让自己再受伤,我们傅家人,不必受那份委屈。”
  “嗯。”
  “必要的时候我可以出面。”
  “不用的,哥,你别跟他谈,你给人压力太大了,你……”
  傅沉心话还没说完,但是挂断了。
  傅沉夜看了眼手机,猜测是有人找她,便又认真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没动静了。
  傅沉夜迅速打开门。
  戚酒刚在摸毛巾。
  但是听到动静后,她火速停了下来,有些举足无措的又将自己抱住。
  傅沉夜看的倒吸一口凉气,直接大步上前,将毛巾拿下来给她披在身上,“着凉了没有?”
  她摇头表示没有。
  “昨天还发烧,今天可不能再让你烧着了。”
  他喃呐着,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戚酒听的笑了下,觉得他话说的挺有意思。
  却不料傅沉夜听到那一声就去看她,顿时整个人又有点沸腾。
  傅沉夜觉得自己煎熬死了要,但是,怎么能说不值得呢?
  一笑值千金这几个字,如今他才算真的领教了。
  何止是千金,万金,千万金他都乐意。
  只要她开心。
  傅沉夜将她抱到床上坐着,抚着她的肩,在她面前低声道:“我去拿吹风机,坐在这儿等我。”
  戚酒乖巧的点头,然后便听着他的脚步声静静地等待着。
  那种突如其来的心安,让她卸下防备,一时之间只剩下的等待给予。
  他头发吹的很好,她早就知道的。
  她来家里第一天他就帮她吹头发的。
  她不知道是吹风机的关系,还是他的手法关系,可是他怎么会弄的那么好呢?
  她无从得知,想来他以前应该经常帮女人吹头发。
  他很会讨女人喜欢吧?
  她心里默默地猜想着,回过神的时候头发已经吹干,感觉到自己在被注视,莫名的脸红。
  傅沉夜手指摸到她的发尾,距离她上次剪短头发已经过去那么久,发尾又可以缠在他手指上两圈。
  他原本以为她不会再受伤害,却不料一次比一次更重。
  傅沉夜想到这些,神色突然敏锐。
  ——
  第二天早上的新闻,赵氏集团面临违约,被银行催债。
  而监狱那边,女人的皮肤病越来越重,更是被狱友集体嫌弃折磨,受困于阴暗的角落,身上套着隔离服天天刷厕所。
  “她害我妻子成这样,您还要问我这样的话?在我看来,她死有余辜。”
  傅沉夜早上起得早,穿着运动下楼的时候接着电话。
  对方说出自己的顾虑,他更是冷言相对, “一切秉公办理,我傅沉夜无权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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