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交易＼/愿望、恶魔

  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里的人们还在麻木不仁地继续战斗，与所谓的敌人进行死斗。
  他们还在浴血奋战。
  啊……
  “你赢不了我的。”、“你赢不了我的。”、“你赢不了我的。”、“你赢不了我的。”、“你赢不了我的。”、“你赢不了我的。”、“你赢不了我的。”、“你赢不了我的。”、“你赢不了我的。”——
  “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
  “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
  “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赢得了！”
  “呕！！！我去这是什么鬼啊？意识、精神为什么突然混乱起来了啊。”
  这么快？
  看来，已经结束了。
  “嘛，别太慌张，现在只需要静静听我说就好了。”
  “你看我就是这么神奇吧！你看你自己都已经认可我会「赢」了。”
  她看着他，男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说出这样坚定的话语。
  在女人的内心，十分清楚眼下的这样的情况，绝不是像洗脑、精神控制这么简单的事情。
  “你现在站在我的「空间」中，而我对于你而言，不在意我的话，就有可能是花花草草一样的东西。当然，还有可能是令人尊敬的所谓「神」的存在啊。”
  “面对将目前所持有的力量全开的我，如果是一般家伙此刻就已经认输了呢，我是这个世界的外挂般的存在，虽然没什么记忆，但我还是能模糊的知道的，自己有多么异常与异类。”
  “当然这不是在说值得高兴的事情啦，而是，在说人类们身上也经常有的「孤独」的事情。是的，我是无法被定义为确定的什么的存在。”
  “可惜了，现在的我早就不是被信奉的「神」，之前就有人那么告诉过我，而我不知道那是真是假，但那个「魔神」肯定不是现在的我。”
  “更加遗憾的是，拥有了人类身体的我又不单纯的是被畏惧的「恶魔」了。看起来，我是一个四不像，只是没有意义的叠加身份。”
  “自从遇见「那家伙」\/「黑猫」之后，我就开始渐渐确信了。「失去他的话，我就会永远地孤独下去」。”
  “虽然这么说，不过我还算是幸福的吧！毕竟在这个世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生物此时此刻还处于那怎么也拯救不了的深深孤独之中。”
  “所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但请别妨碍我们，这是对你的一点忠告。”
  啊嘞？啊咧？！莫名气人呐！！这家伙在说什么？什么玩意？一句也听不懂哎？说点人话好吗？！什么时候这女人能这么高深下去了啊？还是说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他呢？
  啊啊啊真麻烦，要不是身体动不了了，老早就想打这女人一拳，让他闭嘴，不再喋喋不休了啊。
  “还是稍微挣脱一下封印吧，「开」。”
  没有办法，面对眼下的状况，宁认为如果不解开所有的力量封印的话，真的有可能会输。
  但十分可惜的是，让她产生这一念头的人是我。
  祂们的那个什么以等级来划分强弱的公开机制，一对上我，就一点用也没有。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实施了攻击，是双重攻击。
  口里，虽然说的只是一些中二话。
  但我真正的杀招，实际上，早在接下对方袭来的小刀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完全命中目标人物了。
  然后，就只是在一点一滴地起作用罢了。
  那是在我恢复了一些力量之后，眼下唯一能使用出来的最强招式：「空间」·「役使」。
  因为我。
  早就已经胜出了。
  而这个女人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也会在将来，自然而然地成为我的「同伴」吧。
  所以，还在谈论胜负什么的？
  那对我来说，早就失去意义，早就不重要了啊。
  那么，接下来，就是我该加油表演了呢。
  想想该怎么做……
  对于一直以来都无法逃脱的战斗、战争，而我单纯的、只是永远的不败者。
  是，这就是我了。
  ——不败。
  “你这家伙真的令人火大啊！！！！为什么啊！！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真让人不爽啊，已经赢了吗？你这个臭小子！明明比我弱啊！！”
  “啊啊，对于比我「弱」的家伙，保持这样的态度很正常吧？毕竟我是坏人恶人罪人犯人人偶食物祭品仙药啊！那我干什么都是可以的吧？！毕竟已经被认定是那样的人了呀！”
  看着眼前越来越大的拳头，脸色没有任何的改变，当下直接就被自己的对手打到起飞。
  明明这具身体很坚硬，不，应该是——明明对方的拳头很厉害么。
  “喂喂喂！！！这么弱啊？！飞飞飞了？！？”
  听到别人冲着自己叫喊，我并没有理会那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反正又是父亲大人的安排。
  毕竟这一路上，这样类似的事件太多了。
  现在，我想知道自己会飞到哪里呢？
  希望是一个拥有破局关键的美好又便利的地方呐。
  “靠！！！在干什么呢你！！你不是很强的吗？！不是说不会失败的吗？！干什么那么狼狈啊！！！！”
  傲龙想要去追，但又一次被逆羽当成一颗球，还咣当一声地一脚踢飞了，向着相反的方向。
  “你终于流露出一点真实感情了啊？！明明初次见面，为什么要那么关心那具人偶啊？”
  “嫉妒了？”
  “才不是啊！”
  ……他、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还在杀。
  他们杀，他们被杀，他被杀，他杀。
  杀，被杀，杀，被杀，杀，被杀，杀，被杀，杀，被杀，杀，被杀，杀，被杀，杀……
  那是膜拜之礼结束后的人们在相互残杀，在这一片深山之中继续进行着暗无天日的杀戮。
  而他们还不知道的是，对于这些真正罪恶的行为，就连那个想要达成的血腥目的都已经没有了。
  明明已经失去意义了。
  而人偶们还在一味地执行着任务，任务，任务，任务，任务，任务，任务，任务……
  没有人生来就是被支配命运的人偶存在，而像这样利用他人的残酷做法才是真正的恶。
  咚！！！！！！！！！！！！！！！！！！！！！！！！！！！！！！！！！！！！！
  就在人们快死完了的时候，那是比某位皇子大人预想中的时刻更晚一些的时间点，也就是迎来了某个飞起物第一次撞入这里的时候——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地方，啊……”
  要怎么形容这一场景才好啊。
  ……
  先说还站着的人们，他们即使是浑身下上到处流淌着自己或是他人的血，即使是眼瞎了耳朵没了鼻子掉了面目全非，即使是胳膊腿断了身体残缺了，也还是要陷入那一场场厮杀之中。
  而所见到的大地上，也全都是污血与新鲜血液的混合物，在这里就只有人血与人肉与人血与人肉人血与与人血人肉与人肉与人血与人血人肉与与人肉人血与人肉与人血与人肉与人血。
  空气里全部都是难以下咽的恶心味道，似乎已危险到连微生物细菌们生存的空间都没有。
  毫无疑问，这种毫无人性的各种东西对眼睛，鼻子，耳朵，嘴巴，皮肤，都是一种毒。
  “我们要，杀。”、“我们要，杀。”、“我们要，杀。”、“我们要，杀。”、“我们要，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世主救世主大人，救世主大人救世主大人”
  “救世、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救我……”
  那个一直都走在最后面的家伙，在见到来人之后，就一直在向着我叫喊，叫喊，叫喊。
  “……”
  “向我集聚吧。”
  一声令下，这一巨大的扭曲空间开始逐渐收缩起来，空间的全部都在男人的脚下缩小。
  “你们的肉体已经不行了，但我允许你们的灵魂离开，去寻找家人吧，但在你们走之前，可以拜托我为你们做一件事情，不管大小，是什么都可以，这是我给你们下达的「契约」。”
  “当然这也是——为了能报答你们给予了我一些力量，就认同你们来指使我做一件事情。”
  “杀了「正义之神」！”、“杀了「正义之神」！”、“杀了「正义之神」！”、“杀了「正义之神」！”、“杀了「正义之神」！”、“杀了「正义之神」！”、“杀了「正义之神」！”、“杀了「正义之神」！”、“杀了「正义之神」！”、“杀了「正义之神」！”、“杀了「正义之神」！”、“杀了「正义之神」！”、“杀了「正义之神」！”、“杀了「正义之神」！”、“杀了「正义之神」”……
  “杀了「正义之神」！那家伙是这里一切的元凶！我们所有人就是被它施法困在这里的！”
  铮！！！
  是在我身上，某个机器未经过我的允许就发出的声波信号，嘛，想想也能知道犯人是谁。
  “哦，我看到了，谢谢你，白色小猫。”
  ”也真的谢谢你了啊，优秀的人。”
  说话间，又有不小的空气量渐渐形成了带有暗金色彩的男人模样，可惜只有足够抽象的形状，自然看不清这人的脸。
  “哦，原来是你杀了那个男人啊。”
  “至于你杀的那个男人，也只是它的一颗棋子，真正的罪人是那位自称神明的家伙！”
  “他们之间有过联系，我们在这里虽然不能说话，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与意识，但还是被大脑接受了，捕捉到了补充祭品和训练私人军队造反以及事先搞坏王的名声等等坏事……”
  “好！成交，交易成立，以后，我必定杀了那个什么没有救赎之心的神。”
  “拜托你了。”
  “真的谢谢。”、“真的谢谢。”、“真的谢谢。”、“真的谢谢。”、“真的谢谢。”、“真的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
  “真的谢谢你救赎了我们。”
  他们化作灵魂一次又一次地拥抱了男人，再缓缓离开，去往自己的故乡。
  这一过程似乎花了很久，也似乎并没有太长的时间，总之就在众人的默默凝视消失之际天空也明亮了起来。
  至于大地上的痕迹不知为何也一并消失掉了。
  “终于找到了！！！”
  来自上空中距离的吼叫，让我从那种莫名的感动之中清醒过来，毕竟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受到感谢，而且还是这么多的感谢。
  心中不由有所触动，抑制不住的扬起笑容。
  “啊啊啊，烦人的女人来了，不过这一次我加满了油，你是彻头彻尾地输了，必败无疑。”
  全身那机械一般的裂痕仿佛被什么干净东西狠狠地擦过了，一尘不染，连带着里面的某些流动液体正在闪闪发亮。
  “还以为把你打没了呢？没有想到藏在这里，眼皮子底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噫呀~~~突然这么快！为、为什么？什么我哇哇等等太太快太快……！”
  啪。
  等到凌空、还在大意的对手慢慢下来，并在对手说话的时候，上去——来了个大嘴巴子。
  火力全开，费了一半的油，原本是想连她的脑袋都打掉的，结果只是打昏。
  “好硬”
  嘛，也还不错，就这样吧。
  最后，因为高涨起来的兴奋感，一时间就上了头，还没怎么留意就草率简单的结束了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