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真是无情

  “贵妃,奴婢说的句句属实!”那丫鬟立即跪地说。
  “噢?这玉佩为什么那么得昭阳王喜爱?”白轻染仔细端详这块玉佩。
  玉环上缠绕的龙凤,雕琢得十分精细,而且当时她还逗趣他说,有了这龙凤佩日后他定会觅得一位俏佳人!
  “王爷,这玉佩曾是太子妃当年所赠,昭阳王视如珍宝!”
  “哦?”白轻染看了逸尘一眼说:“世子可有随身的物件?”
  “有!“
  听见白轻染叫他,逸尘精神一震,目光看着自己的腰间,那是玉坠很小,已经不适合如今他的身高。
  但他依旧每日佩戴。
  “请世子取下来与我看看!”白轻染对他招手,如果是寻常人对逸尘这般,他早生气了。
  可不知为什么竟然越看眼前的人越顺眼。
  此时隋太医匆忙走进来,看见白轻染那坐姿先蹙眉,随后便观察起房间的人。
  “这是世子随身携带的玉坠,这是昭阳王佩戴的玉坠,世子你发现了什么?”她将两个玉佩放在桌上。
  “一个大,一个小,我的旧了?”逸尘看了两眼后,他脸上爬满窘迫。
  “系绳弯曲成型,而昭阳王再干净,对玉石保护周到,也做不到系绳之处没有痕迹,你为何要加害昭阳王?你意欲何为?”
  此时的那普普通通的人让逸尘佩服不已,他怎么没发现呢?
  “玉佩在哪里?”白轻染再一次逼问。
  “我听不懂!”
  “听不懂?监察室走一遭吧!”安王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公公。
  “我是被逼无奈,我妹妹在她手里,我不得不做,她说不会殃及性命!”
  “他是谁?”
  “求求你们,我可以死,请你们保护我妹妹!”
  “混账东西!”琪贵妃一巴掌打得丫鬟趴在地上。
  “是,是丹阳王妃!”
  “什么?你说谁?”
  安王也愣了片刻,随后讪笑的威胁道:
  “诬陷可是罪加一等,你难道要看着你们全家……”
  “奴婢妹妹就是丹阳王妃的婢女!她毫不知情自己的主子是什么人!”
  “呵!我想解药是不会有了,隋太医,把茭白、苦瓜、糙米、艾草、黑木耳等排毒食物加蜂蜜熬制,待他醒了给他服下。”
  “黄瓜、芹菜、枸杞、普洱茶饮用!等我一日!”她转身便走,安王紧随其后追了出去,逸尘走出去时,两人已经没了踪影。
  飞落屋檐时,他的手被冥王拉住,“太子,你的孩子还在宫中,难道你有时间与我在这里浪费?府中的夫人可是等急了!”
  她甩开安王的手,男人微愣,蹙眉看向飞远的,随后又追了上去。
  皇宫好进却不好出,如果不是安王从早周旋,影卫被劝退,安王说会向皇帝如实交代。
  两人一前一后到达大青山,一只老鹰俯冲而下直接对着白轻染的后背而来。
  “我早就见你不忿,之前你的那双眼睛像是看见虫子一般。”
  几根针甩出去,老鹰的翅膀失去平衡,那鹰摔在地上后,用两条腿跑到了院子里的杂草中。
  “师父养的,难道是天天给它看我的画像?”白轻染自言自语,也没时间去理会。
  她推开自己的房门,不是尘土飞扬而是散发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是安王吩咐的?”以往她每一次远行回来,打开门之前都需要闭气。
  “嗯?嗯,是!”
  “那便不是!”白轻染头也不回的走进去,门又轰然关闭。
  男人用力都没能推开,便知道这些房间里内有机关,难怪之前鬼医闲庭信步闹得高深莫测。
  “阿染!让我进去!”
  “明日给我一个令牌!慢走不送!”
  “还真是无情!”
  他走了两步又回来了,倒不是害怕白轻染逃跑,左右她要去宫中,且奕萱和逸尘她不可能不见。
  他害怕她如当年救白轻婳那般割腕取血。
  “阿染,忘记同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何事?”
  “你打开门,此事不宜张扬,事关岳父家!”
  门微颤,他轻而易举便打开了门,里面的陈设非常简单,一个敞开的灶坑上面有简单的药炉和炒锅。
  一侧是宽大的床铺,没有帷幔,一面九州舆图上画了很多标记。
  对面是各种盒子,草药,衣柜红木书架上摆满密密麻麻的书籍。
  “真是的,玉润把我的书摆这么整齐做什么?你说丞相府怎么?”她一边碎碎念一边翻找她想要的书。
  “北瀚皇后来南昭国!”安王坐在一边的软榻上,没打算离开,他目光一直在房间里巡视。
  想找出机关在何处。
  “噢!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阿染!你就没有想我?”安王略显尴尬的凑到她身边,把手伸到她耳侧,却被她轻易躲开。
  “想你做甚?放你逍遥快活岂不美哉!”她拿起一本书仔细看了一眼,向书案上一抛,书稳稳落在书案上。
  “所以阿染你是去逍遥快活了?”
  白轻染拿书的手微颤,她暗骂,怎的她没找个英俊潇洒的少年,虚度了时光只得来赵玄澈的背叛。
  虽说她不辞而别,但她可是连多看一眼男人的时间都没有。
  “是,我这一次遇见的美男一双手都数不完!”
  男人嗤笑,也不生气,他在房间里走走停停,到处摸索已经摸清楚机关在何处。
  便用蛮力毁了。
  白轻染抱着书说:
  “安王,这玉石你还我十个!此处机关设计复杂,便由安王负责修复了!”
  “好!”安王也不管自己能不能修好,就是没皮没脸的回答。
  他躺在小榻上想办法把白轻染的人皮面具撕下来。白轻染翻书时,安王便去泡果茶,端来时好巧不巧泼向白轻染脸颊上。
  “安王,你真无聊!”
  白轻染顺着泡开一点点边缘撕下了脸上的面具。
  思念多年的人那一张素颜上还粘着浆液,一双凌厉的双眸怨恨的瞅着他。
  “我给你擦擦。”
  “滚!没那个时间!”白轻染的态度让安王不解,她难道不该哄着自己吗?
  怎么闹得像他做错事一样。
  “只要你不做伤害自己的事就好!”安王说得漫不经心,白轻染突然抬头。
  “你倒是提醒我了!”白轻染解开衣服袖扣,男人冲过来握住她的手。
  “你干嘛?”白轻染抬头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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